无助的少女
“是，”他点头，又摇头，“也不全是，我去他的书房，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，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，当即沉脸，说我不好好学习，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……”
当时司俊风说的，只要这些东西交到律师行，身为当事人的蒋奈也会被限制行动。
“你在哪里踢足球？”美华问。
程申儿脸颊涨红，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司爷爷呵呵呵干笑几声，“没什么，我考一考雪纯，小孩子还算匆忙，能猜出来。”
“慕菁的工作专业性太强，我根本一点也不懂，我……”
祁雪纯乘车离去。
她记得管家的证词，他下午出去了一趟，五点多才回来。
“司老先生，司先生，司太太，”程申儿自我介绍，“各位长辈，我叫程申儿，是司总的秘书。”
大姐蹙眉：“我刚从路口回来，瞧见你和李秀说话了。”
难怪当时司俊风一说，他马上就离开。
“大火那天，你早就看到欧大在侧门处徘徊，你偷偷把侧门的锁打开，将欧大放进来，你就是想让欧大做坏事，这样警方才能怀疑他是凶手。”
她坚定的目光让纪露露感觉到，她不是在开玩笑！
祁雪纯挑起秀眉：“司少爷身手不错。”